修道故事-122--代天宣化
郭點傳師在早歲是受過菩薩戒的出家弟子,求道以後,發現天道的尊貴,因而大為驚嘆,感動莫名,從而投入天道,廣渡有緣,成為天道傳奇人物。以下是他的自訴:
那年我是一個家庭遭到變故,初嘗人情冷暖的孩子,家父股東的紡織廠倒閉以後,生活立刻陷入困境,使得原本自閉的我增添了一份委屈。我在年少兒童期,被未婚的阿姨領養,然她常常塞一瓶蜂蜜水,便自己出去聊天﹁缺乏關愛的幼小心靈,開始對世界感到恐懼,也把自己封閉起來。一直到四歲,母親把我抱回來,我還不會說話,只會使啞伊啞的叫,而且很怕大人,更怕陌生人。全家都以為我是呆子或白痴。稍長以後,上學時我一時也無法聽進老師講的課,老師以為我故意搗亂,而父親更認為我沒出息,因此我的自閉症更加嚴重。
十五歲時,勉強讀完了初中,畢業後學徒沒當成,就去工廠作工了。不久有了一位父執輩帶我到他執教的霧社農校繼續讀高中,一年半後,我轉回北市農工繼續就讀。而在農工的一年半中,我開始接觸佛經與易經,這是我少年生涯的轉淚點,也改變了我的一生。某天我在報上看到贈送武功秘岌的廣告,函索後寄回來的竟是本佛經|心經、西方確指。我開始念佛及看經典,但未能深解其義。直到讀了家藏破舊的金剛經,才真正的啟蒙。金剛經文句深奧,並非當時的我所能深入的,但不知為什麼?它好像有股洪鐘的聲音,重重的敲醒了我的腦袋一樣,我突然變聰明了,讀書變得很容易,而說話也有深度、有智慧。後來我學會了周易卜卦,在學校成為才華橫溢、神機妙算的風雲人物,也逐步克服自己多年來的自閉習性。
不久我開始學習打坐,打坐使我打通了任督二脈,意外的治好了多年的支氣管炎,也令我落入追求境界的執著中。後來每次打坐總是有所期待,於是便煩躁起來,完全失去了打坐的用意。最後我便放棄了打坐,轉而在經典與念佛上下功夫,沒有造成更深的傷害。在讀書的過程中,常會有些小悟而維持一段愉悅,於是我便以為這是解脫人生痛苦的唯一法門,只要能大開悟一場,那人生一切困境都可迎刃而解,因此便逐漸掉入求開悟的陷阱中。其實語言文字總是有為法無法解脫,何況﹁有求皆苦﹂求開悟、求解脫與求名逐利一樣還是在生死輪迴中打轉。一旦進入龐大經典中的文字障,反而脫離了本性,成為高傲自大或不務實際的人。智慧的佛陀滅度前,曾交待弟子以戒為師,並沒交代以經為師,因為他所說法完全景應時應人的教化。而末法眾生若依經起修,難免落入文字障之中。
佛法的修行,使我在無法接受現實下,走向憤世嫉俗,而這性格更使我的人生越來越坎坷。二十歲入伍服役時,體弱而好好勝的我自願受蛙人訓,當最苦的兵。在這三年中,我極盡所能的對抗長官、破壞軍紀、逃亡‥‥。當退伍時已體無完膚,全身到處都是傷,連腳都跛了。雖然我痛恨賺錢的人生,但對多苦難的家,母親、弟弟相繼病逝,弟妹也生病,不得不在退伍後進入工廠工作。紡織廠嚴重污濁的空氣及可怕的機器聲,令我工作一年後病倒了。我嚴重的咳嗽、吐血,住院檢查疑是肺癌。由於胸部經常劇痛,有時會病得暈過去,習慣念佛的我,不自覺的經常念「觀世音菩薩」名號。後來我本能的找到一個能令身體舒適的姿勢,而也常做這種很奇特的跪趴姿勢(在我求道以後才發現這是叩首的姿勢),不久我因此而痊癒,肺部及肋膜的積水已完全消失了。
病癒後,我便抱著理想全身投入佛教,在一個精舍工作,從此完全吃素。這個精舍走出版佛教的書籍、雜誌,及舉辦各種佛教活動的私人機構,我在那兒工作了半年後,發現在慈善背後卻隱藏著圖利的心,便完全失望的離開了。後來仔細的觀察許多的印經會,都是同出一轍,其圖利之心甚於渡眾生之心,因而對他們非常失望。離了精舍,徬徨了一陣子,有一天我獨自到河邊散散心,進入一座小廟遇上會清法師,他抓住我的手不放,押解我一路乘火車到高雄元亨寺受菩薩戒。七天的儀式,令我對戒有了更深的了解,也對身為佛門弟子更有要荷擔如來家業的責任感,但卻苦無能力,因為經典的理論無法落實在人生中,於是便開始去參訪明師。起先我皈依了淨空法師,由於我經典讀得太多,對於他一句經講兩個鐘頭的方式一點也聽不進去,倒是對他修行的嚴謹感到佩服。後來朋友拉我皈依貢O老人,他是密宗白教的上師。求密的儀式是冗長的,我一點也不用心,如今絲毫也記不得了。由於我發現沒什麼可取的。因此,求密後我再也沒回去貢O精舍。求密對我的影響倒是肯定了自己的修行,從此我便經常參訪高僧大德,像俠客一樣尋找對手過招。由於佛經讀得太多了,往往談不到幾句,便發現對方破綻百出,也常把他們氣得火冒三丈,雖然很高興證明我的修行不亞於他們,但是這些並沒有解決我的苦惱,會令我不斷成長為一個更自大更無用的人。
另外,在信佛的階段中,我打擊一貫道更是不遺餘力,後來覺得不如來求道,直接把那些控制可憐信徒的邪魔給破解掉,不就一勞永逸,省得費事!由於我念佛的功力不錯,可以念到半夜醒來時還在念佛,所以大膽的自己找了引保師,毛遂自薦的要來求道。我抱著佛號,進入這個心想所謂外道的彌勒殿堂。求道儀式中的獻供、請壇,我都不管,一心抱住阿彌陀佛佛號,然點玄時,突然發現佛號怎麼不見了?太令人震驚了,竟無法守住佛號。雖然疑慮重重,但奇怪的是又有一種說不出的平安,四處湧來了道禧聲,我就糊糊塗塗自投羅網的成為天道弟子。
長年參禪的我,後來便開始參起「求道」這個謎,把求道時的感覺反覆咀嚼,終於發現整個求道儀式是將禪門漫長的修行過程,濃縮在一個半小時之中,由散亂心到專心,由專心到一心,一心再直下無心。獻供及請壇禮,令求道人暫時離開了聲色犬馬,平心靜氣看佛橙時心完全攝在佛燈之中,達到「一心」。而點玄時連這一心也沒了,「直下無心」,難怪當時佛號不見了。我開始懷疑一貫道可能是禪門的一個支脈,而不是什麼邪教。
半信半疑的過了一年多,就在七十二年十一月間,我抱著姑且聽聽的心去參加三天法會,結果對法會中所講生澀的佛理十分不耐煩。後來韓湘子便借竅來批訓,他的開場信手拈來,詞句絲毫不遜於唐詩宋詞,非但文藻優美,且深富警世意味。當韓大仙批完最後一句時,走來問我「信受奉行是出自那裡啊?」我答:「金剛經。」話才說完韓大仙便退了。這不是在點醒我,佛經不是用來辯證,而是要佛子信受奉行的嗎?接著文殊菩薩也來了,我把手放在背後,偷做了一個手印,為了證驗是否真佛。心想如果是真的一定有他心通,在批完訓後,就把其中一句「奉聖學實踐南閻振木鐸」再覆頌一次吧!當文殊菩薩批完訓到勿作犬吠日,蔽障生狐疑。」時,我不禁莞爾一笑,難道他知道我心生狐疑?菩薩批完訓後,把我叫起來晝訓中訓。然晝到那一句時,果然又重覆了一次「奉聖學::振木鐸」,我手上的粉筆差一點掉了下來。回來後我占了一個卦來求證,我相信孔子的,然占的卦是中孚卦沒有動爻,「中孚」便是誠信的意思,這卦所言非但每一句都是斬釘截鐵的肯定是真的,而且還叫我要信受。這時我不得不承認天道並非外道,我終於投入天道道場,在楊梅一位游前人處學習禮節。這位前人只是在為歸空的前人守墓而不辦道,他雖然不讀經也不念佛,每天作的都是一些刻板的獻香、掃除工作,日復一日,卻修得奇好。難道天道的修行便是佛規禮節而已?不讀經也不參禪便能成就?不久我開始相信明師一指的威力,超過我過去十年的修行,我的心不再容易散亂,有些過去改不掉的毛病,如今輕易的革除了。而且慈悲喜捨心比以前更明顯地流露,許多經典上的道理,從前都懂卻做不到,求道後漸漸能做到了。因而為了說服別人也來求道,我開始研究天道,再思想求道儀式的每一個過程及感受,然後翻閱佛經尋找印證。這一研究無此震驚,因為佛經處處在印證﹁玄關﹂,天道是真正禪宗正脈,是能令眾生剎那間超生了死的無上法門,然卻被世人污蔑輕視,幾十年來受盡官方和各宗教的排擠,但仍然屹立不搖。從前以為「制心一處無事不辦」,是制心於一句佛號,求道後才曉得唯有意守玄關才能制心一處。師母曾說:「二六守玄,掃妄現自佛顏。」佛原來是不假外求的,成天念佛不如自己身上的佛,只要能十二時辰中意守玄關,自可掃除一切妄念而現出我們本自具有的佛性。從此我就成為一個頂天立地的天道弟子,開始渡人、辦道,且由於對道下過多年的功夫,也成全了不少的佛教徒走入天道,我不再念阿彌陀佛,由於明師一指已堅信不疑,許多天道的理論不經學習、思索地從心中湧現。
七十三年初我又回到開法會的佛堂,開始講「從時代因緣看天道應運」、「求道以後的人生」、「和無生老同在」。每個人都驚異的看我這個奇怪的人,幾個月前還在懷疑不信,幾個月後卻以無比的信心在宏揚大道。以前修習佛法主要是為了解脫操慮,但卻沒有實效,然放下佛法,專心在渡人、成全人時,操慮卻越來越少,甚至完全消失了。「渡人」其實是一種可以圓滿六度波羅蜜的修行,在渡人當中,不自覺地布施、持戒、忍辱、精進、禪定、般若,都一一實踐了,我放棄了念佛號,開始直取三寶之一寶:意守玄關,因此現在已不必像以前一樣:勉強自己斷念不想煩惱的事,而煩惱自斷。脾氣也改善很多。這時才明白六祖認為解脫並非沈空守寂,而是心無所攀緣,不思善、不思惡,而守玄是不妨礙作事,不妨礙思想,時時刻刻可以守,雖然一切意念依舊會浮起,但卻不曾執著,不會陷入為境所轉為物所惑的妄想。後來,看到師母所訓:「一念清淨即理域,佛光顯現逍遙遊。」心想難道守玄不但能降伏其心,還能降伏別人的心?在這末法世中妖孽併出,時常有人被靈異附身的情形,過去我都習以佛經、佛號降伏之,而意守玄關後,完全仰賴三寶,非但迅速有效,且沒有對待,不用言語不用談條件,也叫被附身者守玄或叩首、默念真經、無一次不是化於無形的,三寶真是最上乘又簡易的法門,人人可用可行,比起佛法殊勝且省事得多。傳統道場其實並不鼓勵守玄,因為守玄由於在靜中生定,宿習若有執著心者,易落入境界對待中,所以道場通常以叩首來用三寶,而叩首的時候便是在守玄,且時常叩首後,不必刻意去守玄,意念自然的體悟,三寶的正確抱持應是從叩首開始,而不應從守玄開始。叩首即是動中取靜,無法攀援執著,而且叩首必然是意守玄關的,因合同正對著玄關,這是師尊在暫訂佛規中,一再強調早、午、晚獻香後,一定要念愿懺文叩首的緣故。
「聖人過多,賢人過少,凡夫無過。」真正的修行者,因常自見已過,所以過多。十年來的參禪念佛,使我越修越自大,而成為看不到自己過失的凡夫,但在每日愿懺以後,慢慢發覺自己過失實在太多,也因而學會了謙卑,枉走了十多年的路,這才是真正走上修行的路。我雖不再向外求法,智慧卻明顯地增長了,對道義的體認更深刻,幫人解決問題的能力也增強了許多。過去總以為改過和智慧是風馬牛不相關的,所以一心追求智慧,忽視改過,然事實上智慧不生,最主要原因便是被妄念、惡念所障礙住,若能去除之,智慧自然增長。因此經過一年的愿懺後,我的人生完全改變了,成為一個平凡又踏實的人,再到各組講課之前,只要誠心地叩首,往往都不經思索地正中聽課道親,也發現已有數十萬的道親,正努力感完全消失了,找到了一條拯救世界人類的真理之路,且充滿信心,一步一步淨化世間,一步一步踏向大同世界。過去在佛教修行的希望。由於多年前母親及弟弟都因癌症而去逝,所以心中一直有著對抗癌症的願力。而在三寶心法上下過功夫後,就開始以三寶為患癌症的病人加持,經過一年的實驗發現,外力的加持止痛效果非常顯著,但仍無法痊癒,只能延長時間,後來發現若病患自己求道,自己用三寶最有效的,再加上立願行功及摹體為其叩首,更不在話下。
【啟示】:
很多人都把天道視為踏向佛教的一個接引的階石,求道似乎是為了日後能更深入佛法。其實正好相反,佛教是我踏入天道的階 石。我十幾歲開始讀佛經,經過十多年佛教的修習法門,卻一直有無法在生活中實踐佛法的遺憾,直到求道後才明白﹁畫餅不能充飢﹂的道理,也深刻地體會這才是一採真正能了脫生死的成佛之道。佛教的修行若認真修的話,往往要經過三大阿僧祇劫, 無數無限的歲月才能了脫生死的。所以佛教與天道最大的不同,在於佛教的修行是以超生了死為終極目的,而天道則以超生了死為起點,以成佛為目的,天道弟子在求道的剎那,便已完成超生了死的大事,而再以漸修的方式,一方面了業障,一方面渡眾生,一步步邁向成佛之道,這是天道殊勝於佛教及一般宗教的地方。讀完郭點傳師的修辦道過程,後學希望有心修習佛法的大德們,能珍惜天道應運的這個千載難得的機緣,趕快來求道吧!
詩曰:
其一:一貫真傳化有緣 天垂大道濟迷顛
三曹普渡逢佳運 萬聖千佛駕金船
其二: 郭君受戒有根基 四相皆空向道宜
領悟禪心參造化 正宗一貫步天梯
其三:大道之行濟世顛 希有尊貴証明前
超凡入聖先天訣 頁頁篇篇露真詮
其四: 遠涉波濤一貫舟 年來聖事多造就
於今始得靠津頭 指日大同盛世悠
沒有留言:
張貼留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