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0年10月13日 星期三

這才叫做聰明學生


這才叫做聰明學生




 


核子物理學之父歐尼斯特 ‧拉瑟福當他在擔任皇家學院校長時,有一天接到一位教授打來的電話: 「校長大人,我有個不情之請,要拜託你幫忙。」



 
「大家都是老同事,幹嘛這麼客氣?」



 
「是這樣的,我出了一道物理學的考題,給了一個學生零分,但這個學生堅持他應該得到滿分。
 
我和學生同意找一個公平的仲裁人,想來想去就閣下你最合適 …… 」



 
「你出的是什麼題目?」



 
「 題目是: 如何利用氣壓計測量一座大樓的高度?」



 
「校長大人如果是你怎麼回答?」



 
「還不簡單,用氣壓計測出地面的氣壓, 再到頂樓測出樓頂的氣壓,兩壓相差換算回來,答案就出來了。 當然也可以先上樓頂量氣壓,再下到地面量氣壓。只要是本校的學生都應該答得出來。」
 
 
「對,你猜這個學生怎麼答?他答說:先把氣壓計拿到頂樓,然後綁上一根繩子,再把氣壓計垂到一樓,在繩子上做好記號, 把氣壓計拉上來,測量繩子的長度,繩子有多長,大樓就有多高。」


 


 「哈,這傢夥挺滑頭的。不過,他確實是用氣壓計測出大樓的高度,不應該得到零分吧?」
 


「他是答出一個答案,但是這個答案不是物理學上的答案,沒辦法表示他可以合格升等到下一個進階的課程啊!」



 
拉瑟福第二天把學生找到辦公室,給學生六分鐘的時間,請他就同樣的問題,再作答一次。 拉瑟福特別提醒答案要能顯示物理學的程度。



 
一分,兩分,三分,四分,五分鐘過去了,拉瑟福看學生的紙上仍然一片空白,便問: 「你是想放棄嗎?」



 
「噢!不,拉瑟福校長,我沒有要放棄。這個題目的答案很多,我在想用哪一個來作答比較好, 你跟我講話的同時,我正好想到一個挺合適的答案呢!」



 
「對不起,打擾你作答,我會把問話的時間扣除,請繼續。」



 
學生聽完,迅速在白紙上寫下答案:把氣壓計拿到頂樓,丟下去,用碼錶計算氣壓計落下的時間,  x = 0.5 x a x t^2 的公式, 就可以算出大樓的高度。
 
 
拉瑟福轉頭問他的同事,說:「你看怎樣?」



 
「我同意給他九十九分。」



 
「同學,我看事情就等你同意,便可以圓滿解決。」



 
「校長,教授,我接受這個分數。」



 
「同學,我很好奇,你說有很多答案,可不可以說幾個來聽聽?」



 
「答案太多了,」
 
 
學生說:「你可以在晴天時,把氣壓計放在地上,看它的影子有多長,再量出氣壓計有多高,然後去量大樓的影子長度,同比例就算出大樓的高度。」
 


「還有一種非常基本的方法,你帶著氣壓計爬樓梯,一邊爬一邊用氣壓計做標記,最後走到頂樓,你做了幾個標記,大樓就是幾個氣壓計的高度。」
 


「還有複雜的辦法,你可以把氣壓計綁在一根繩子的末端,把它像鐘擺一樣擺動透過重力在樓頂和樓底的差別,來計算大樓的高度。 或者把氣壓計垂到即將落地的位置,一樣像鐘擺來擺動它,再根據『徑動』的時間長短來計算大樓的高度。」

 
「好孩子,這才像上過皇家學院物理課的學生。」



 
「當然,方法是很多,或許最好的方法就是把氣壓計帶到地下室找管理員,跟他說:先生,這是一根很棒的氣壓計,價錢不便宜,如果你告訴我大樓有多高,我就把這個氣壓計送給你。」


 


 「我問你,你真的不知道這個問題傳統的標準答案嗎?」



 
「我當然知道,校長。」 學生說:「我不是沒事愛搗蛋,我是對老師限定我的『思考』感到厭煩!」
 
 
拉瑟福遇到的學生名叫尼爾斯 ‧ 波爾﹝ Niels Bohr ﹞,是丹麥人,他後來成為著名的物理學家,在1922年得到諾貝爾獎。
 


問題不在答案是什麼?而在思考能不能展開四方。 如果我們不給孩子思考的空間,不給他詢問解惑的機會, 那他得到的不是「教育」只是「教訓」。


 


 


 


 



兩道選擇題,看完之後全班真的只剩下沈默

記得大學一堂選修課上。教授面帶微笑,走進教室,對我們說:“我受一家機構委託,來做一項問卷調查,請同學們幫個忙。”一聽這話,教室裡輕微的一陣議論開了,大學課堂本來枯燥,這下好玩多了。

問卷表發下來,一看,只有兩道題。

第一題:他很愛她。她細細的瓜子臉,彎彎的娥眉,面色白皙,美麗動人。可是有一天,她不幸遇上了車禍,痊癒後,臉上留下幾道大大的醜陋疤痕。你覺得,他會一如既往地愛她嗎?

A
、他一定會 B、他一定不會 C、他可能會

第二題:她很愛他。他是商界的精英,儒雅沈穩,敢打敢拼。忽然有一天,他破產了。你覺得,她還會像以前一樣愛他嗎?

A
、她一定會 B、她一定不會 C、她可能會

一會兒,我們就做好了。問卷收上來,教授一統計,發現:第一題有10%的同學選A10%的同學選B80%的同學選C。第二題呢,30%的同學選了A30%的同學選B40%的同學選C

“看來,美女毀容比男人破產,更讓人不能容忍啊。”教授笑了,“做這兩題時,潛意識裡,你們是不是把他和她當成了戀人關係?”


“是啊。”我們答得很整齊。


“可是,題目本身並沒有說他和她是戀人關係啊?”教授似有深意地看著大家,“現在,我們來假設一下,如果,第一題中的‘他’是‘她’的父親,第二題中的‘她’是‘他’的母親。讓你把這兩道題重新做一遍,你還會堅持原來的選擇嗎?”

問卷再次發到我們的手中,教室裡忽然變得非常寧靜,一張張年青的面龐變得凝重而深沈。幾分鐘後,問卷收了上來,教授再一統計,兩道題,我們都100%地選了A

教授的語調深沈而動情:“這個世界上,有一種愛,亙古綿長,無私無求;不因季節更替。不因名利浮沈,這就是父母的愛啊!”

善待自己的父母,他們永遠是最愛你們的。(柯醫師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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